哪有情侶出外旅行還分房睡的?
※R18有
阿寒一直覺得雇用自己的伊耶大人的隨從是個奇怪的隨從,但他還不知道他可以這麼奇怪。
一個隨從竟然一大早還用魔法把人轟出門,有隨從這麼囂張的嗎!?
然而就算隨從不盡責,阿寒也不能不盡責,他這三十天都受顧於伊耶大人,照理來說,他這三十天都該跟在對方後頭替對方善進一個作為導遊的責任。然而這個老闆好像並不是非常需要自己,先是最開始讓自己帶他們到武器市集後,就把他打發掉了,之後跑去接單,也沒去旅遊。
雖然跟著伊耶大人出任務,將自己置於險境,不是導遊該做的事,不過收了人家的錢卻幾乎都是待在城裡沒事幹,這對向來認真工作的阿寒來說,心裡實在過意不去。
於是他稍微在城裡繞了一下,然後帶著一疊紙回來。
當阿寒回來旅店時,顧用他的人還沒回來,隨從正優雅的吃著早餐,阿寒大略的看了一下,餐點比上次看見伊耶大人吃的餐點還要好。
這隨從未免過得太舒爽了吧!到底來渡假的是他主人還是他啊!阿寒氣得將紙丟到他眼前:「就算不用侍候主人,好歹也要為他解憂吧?這是城裡常有的臨時工作,你好歹挑一個來做吧?」
「這字是你寫的?你會落月文字?」那爾西原本想推的遠遠的,結果一瞄,發現上頭寫的是落月文字,突然又有了興趣。
「是啊,我有學些簡單的……」阿寒下意識得回答著。
「夜止的字也學過嗎?」
「有……只是沒西方城的字懂得多。」
「不錯嘛,多國語言人才,有沒有興趣來我們落月工作?」那爾西雖然不是認真的,不過也算是對對方的讚許了。他原本以為迴沙的導遊靠著手環上的翻譯功能就能通語言,也不用特意去學了,沒想到竟然還懂得自己國家的文字。
但阿寒顯然不會聽得出來這是個稱讚,他只想一個隨從竟然還一副居高 臨下的樣子對自己提出工作邀請!?雖然在心裡這樣吐槽著,可阿寒並未說出口,忍了下來把他帶了這疊紙的意圖再述說一次:「比起給我工作你不如看一下這些工 作的內容吧,這麼多,你好歹可以找到一個能做的吧!」
大概是閒著無聊,那爾西還真的照他的話,開始看了起來。看他的動作,阿寒以為是自己說的話有效果了,十分熱心的還幫那爾西開始介紹了起來。
「這只是簡單的照顧馬的工作而已,工作一個小時,就有五十糧幣!」
那爾西聽了一點也開心不起來,五十糧幣連他的早餐都付不起,而且重點是……:「我不會照顧馬。」
「怎麼可能,你不是隨從嗎?你的主人出外難道不用配馬嗎?」
「我的主人無法坐上馬。」那爾西隨口回應,此時指的是他過去照顧的恩格萊爾,失明又關在聖西羅宮的他,顯然不會有需要騎馬的情況。然而阿寒並不知道這事,把那爾西的話套上了伊耶:「你們幻世的馬有這麼高大嗎?」
那爾西明白他似乎誤會成伊耶因為身高問題所以不能騎馬,強忍住心中的笑意,並沒有幫伊耶解除誤會,繼續看了下去。
「這個不行。」「這也不行。」那爾西一張一張翻過去,雖然他原本就不想做,但他仔細一看還真的沒有一件是他會做的。
「怎麼可能,你可是隨從!這些都是小雜事,總有一件做得來的吧!?」
「真的沒有。」那爾西想伊耶當初說的下人的工作各有不同,還真是說對了。
「這些都是最基本的下人該做的工作吧!這些你也不會,你這個隨從到底是在做什麼啊!說是來監視的也不跟著主人,一個隨從做到這樣你不覺得羞愧嗎!?你這隨從到底是來幹嘛的啊!?你到底會做什麼啊!?」
被這樣罵,那爾西當然不會不生氣,然而他意識到自己是一個隨從的身份,並不好這樣直接動怒,他忍了下來。
或許是故意的吧,有種想戲弄眼前人的心態,他用冷淡的聲音回了一個很亂來的回答:「侍寢。」
瞬間阿寒似乎是僵硬住了,阿寒聽了那爾西得話後整個腦是一片混亂。
侍寢。
這個詞的表相意思就是伺候睡覺,然而除非是笨蛋,才會不清楚這兩個詞的真意。
阿寒在心裡想著,這應該是在開玩笑吧……伊耶大人外表看起來就像小 孩子……不,可實際上是個二十好幾快三十歲的成年男子。可是隨從是男的啊……但是長得很帥啊。這麼說來伊耶大人那種性格確這麼容忍隨從態度囂張倒是可以理 解……完全是恃寵而驕嗎?他倆到底誰上誰下啊!等等,他們平常就睡不同房啊!也就說這隨從連這個工作也沒再認真做嘛!?
在阿寒心裏已經從不斷自我爭辯到妥協的時後,那爾西悠哉的喝起他早餐還沒喝完的茶,欣賞他人慌亂的樣子。至於亂說這種話會有什麼問題,他才不管呢,反正他現在是鬼牌劍衛的隨從,壞的只有鬼牌劍衛的名聲而已。
※ ※ ※
難得拋開了公文外出,那爾西也沒有想在旅店裡待一整天的打算,雖然伊耶說過想去哪裏可以叫阿寒帶他去,不過那爾西顯然不想多帶個人,於是就自己在城裡逛。
到了快接近黃昏後,那爾西前腳回到了旅店,後腳就看見伊耶回來了。
伊耶身上有些傷,然而更吸引那爾西目光的,是他手上抱著的人,身上似乎有很多的傷痕。
「還沒找到武器,到是抱了個人回來啊?」那爾西其實語氣並沒有特別得起伏,然而在已經於內心說服自己兩人是那種關係的阿寒聽起來,這話簡直是醋味十足。
「我在做任務的時後遇到他的……他是……」伊耶似乎想說什麼,然而在看到阿寒後停了一下,沒有說下去。
伊耶將人抱到自己房間的床上,讓他躺著:「好了,就等他自己醒來吧。」
「他的傷看起來蠻嚴重的,還是要請人看著的好……」阿寒看完床上人的傷勢,然後看了眼那爾西,顯然在他看來這也是一個隨從該做的事。
不過伊耶當然不可能直接就叫在他看來就是個虛弱少爺的那爾西去做,他問那爾西:「你這傢伙,會照顧人嗎?」
「我照顧過小耶跟恩格萊爾。」
「就說了別把那肥鳥叫做小耶!不是已經有了新名字了嘛!還有恩格萊爾是被你照顧死的吧!」
聽到那爾西的回答時,阿寒還真的嚇了一跳,阿寒也是有惡補一些關於幻世的事情的,理所當然的知道恩格萊爾是西方城皇帝的名字,原以為那爾西還是侍奉過 皇帝的,結果結合了伊耶的回話,看來這恩格萊爾是養的寵物的名字吧?不過寵物名用皇帝跟主人來取名也太大逆不道了吧……竟然還把「皇帝」養死了……看來連 寵物都能照顧死的隨從,實在是不能把人交給他照顧吧?
阿寒看著伊耶,他的眉頭皺著,似乎也是這麼想的。
伊耶本來就不可能真讓那爾西來照顧人,然而要是讓他自己照顧的話, 那也一樣不可能。床上這個人的身分,如果伊耶想得沒錯,就是個可以化人的武器吧……從自己到了迴沙後的見聞,這種武器在迴沙是有可能被管理的吧?要是讓太 多人知道總覺得不太好……遇到這種武器,伊耶果然還是想自己收著。要是讓其他人之道,引來迴沙這裏的關注就不好了,所以應該要避免再找人過來……
「我再多給你些錢,你能幫忙照顧嗎?」伊耶將視線轉到阿寒身上,導遊的工作原本就不包括照顧人,伊耶考慮到這點,於是也願意加錢。
阿寒原本就是來賺錢的,對於這點也沒有推辭,只不過當他決定下來後,突然又想到新的問題:「如果要我照顧他的話,我今天就得住在這裡吧,那伊耶大人要住在哪?」
就算阿寒不介意,也不可能讓伊耶跟他們一起,三個人擠一個房間。
「我再去問旅店有沒有多的房間吧……」伊耶剛這麼說完,阿寒馬上就投來奇怪的目光。
隨從跟主人平常各自睡一間房就有夠奇怪,這種特殊狀況下還堅持要一人一房就更奇怪,伊耶自己也明白,本來伊耶就沒有要特地分房睡的想法,是那爾西堅持,不過考慮到自己的睡癖不太好,伊耶當時就沒多說什麼。現在這情況,那爾西不願意的話,他也不可能硬是要跟對方擠同一間……
「這樣的話,那主人跟我同一間好了。」那爾西這樣說著。
伊耶沒想到那爾西會自己主動提出,這看起來合理的解決方案:「……你沒事吧?」
「畢竟我也該要侍奉一下主人嗎。」那爾西說了句奇怪的話,阿寒投過來的目光更奇怪了,不過伊耶沒有多想,得到允許後,便跟著他進去了。
「那個人,是怎麼來的?」那爾西也察覺到伊耶帶回來的人並不簡單。
伊耶簡單的跟他說明了一下情況後,那爾西也明白了。
「這麼說來,你的目的已經達成了吧。」伊耶來這裏的目的就是為了拿到一把好的武器甚至是神器,現在眼前就有一把了,可以說是目的已經達成了吧。
「不過還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來歷……就算是神器,也要知道是哪種武器才行吧。」有著東方成代理侍手拿「拖把」的前例,也不知道這個神器到底是什麼來歷。
「……如果是棒棒糖的話,大概很適合你吧。」
「……不要以為我不敢殺你。」
在討論完伊耶帶回來的人後,也差不多到了早睡早起身體好的伊耶的睡覺時間:「先說好,我可不睡地板。」
「依你的體型,我想擠一張床也沒問題吧?」那爾西眼神上下掃過,看起來就在鄙視伊耶的身高。
「原生居民只能殺一次……」伊耶咬著牙,忍耐著。
「要是能殺,你就要殺嗎?」那爾西用挑釁的語氣說著,然而卻聽見伊耶這麼說著:「……你就算了,能殺也不會殺。」
那爾西聽到這樣的話倒是愣了一下,伊耶沒察覺他的反應,將話轉回來她原本的話題:「你要是不介意的話,那就一起睡吧。」照自己平常的習慣將上衣脫掉,躺到床上。
「就只是單純的『睡』嗎?」那爾西將領帶拉開,自領子處,白皙的肌膚露了出來,兩個成年人還是戀人關係,這樣的舉動,意含不言而喻。
「……你今天,好像有點奇怪。」那爾西主動是極為罕見的事情,讓伊耶有些意外,不過嘴上這麼說著,伊耶倒不怎麼排斥那爾西的主動,很配合的就幫他解開扣子。
「出門旅遊,心情好吧。」
「我怎麼不覺得你哪裡心情好?」伊耶手按著那爾西的眉,那裡跟平常一樣緊皺著,那爾西順手的抓著他的手,將他拉近自己身邊:「那大概是我想認真的做個『隨從』吧!」
「……隨從?」那爾西突然提起這話題,讓伊耶反應不過來。
「因為有人要我外出去工作,為了省了我的麻煩,我直接回答我的工作是『侍寢』。」那爾西老實的向伊耶招供,這事或許有一天會從阿寒那邊留過去,還是先跟伊耶對好「口供」才好。
「你這樣說的話,不是壞了我的名聲嗎!?要是有鬼牌劍衛是同性戀的傳言怎麼辦!」
「這不是事實嗎?」那爾西表示,他從來不知道他跟伊耶哪個能算是異性戀。
「侍寢的男寵……」
「我現在不是正要做嗎?」
「……」伊耶知道自己現在這情況辯不過那爾西,只好努力的咬著牙,說服自己接受配合那爾西的編詞。
那爾西的衣服比平常穿的簡單些,伊耶比平常更快些將對方的扒光,讓他覺得心情不錯。
或許是體虛又常熬夜待在看起來就很抑鬱的聖西羅宮超時辦公的關係,那爾西的皮膚略有些病態的蒼白。那爾西皮膚的觸感很不錯,伊耶的手忍不住在腰上多摸了幾下,腰部特別敏感的那爾西,在被對方多方騷擾後,忍不住躲了一下,皮薄的臉皮一下就紅了起來。
「不是說是侍寢的?這種反應可不合格吧?」這種時後不趁機打擊一下對方,不符合伊耶的性格。
「……你才該去侍寢,鬼牌劍衛。」這種時後,那爾西倒是又搬出了自己代理皇帝的身份。
「你不是說說要演侍寢的隨從嗎?還不配合一點?」那爾西主動到主動請求已經算很稀罕的事了,伊耶也沒希冀他能做到自己主動動作,不過稍微挑他話的刺還是很有趣的。
「又沒人在看……」那爾西的聲音悶悶的說著,倒是有種在撒嬌的感覺,這對伊耶倒是很受用,只好認命的去當個侍寢的鬼牌劍衛。
身材矮小的伊耶,手自然也不寬大,不過因為長年習武的關係,手上佈滿了繭,粗糙的觸感搔的那爾西有點癢,下意思的閃躲著,然而伊耶的反應速度比他快多了,根本躲不掉,只能任由伊耶的手肆虐。
情慾的紅色侵蝕著病弱的白,那爾西白皙的皮膚透著粉紅色的色彩,似乎有點受不了不斷的刺激,呻吟自嘴裡吐出,當他本人意識到後,忍不住用手去擋,牙還刻意咬住了嘴唇,阻止聲音的吐漏。
看他咬到嘴唇發白的樣子,伊耶有些心疼確同時感到不快,他拔開那爾西的手,然後用大拇指跟食指抓著那爾西的下顎,用力的按著,撬開對方的嘴,吻了上去。
舌頭伸了進去,那爾西的舌無法自主的控制,跟伊耶的纏繞在一起,與其說是糾纏,還不如說是侵略,猛烈的,不給對方一點餘地的攻略著對方的口腔,吸吮著嘴裡液體,像是要把對方抽乾一樣。
曖昧的水聲部斷的傳來,聽在那爾西的耳裡更覺得害臊,呼吸的管道被堵住,似乎是因為氧氣不足的關係,腦袋都快混成一團,昏沉沉的。起先還有抵抗的動作,最後卻被動的配合著,沉醉在伊耶霸道的吻裡。
過了一段時間,伊耶才放開他,被禁錮的嘴終於得到自由,那爾西急促的呼著久違的空氣,這感覺固然讓他有些欣喜,然而嘴上的空虛卻又讓他有些寂寞。
伊耶體貼的用自己的手,將沾上液體的那爾西的下顎給擦拭乾淨,然後撫上對方的嘴唇說著:「你要是再咬自己嘴唇到快破皮的話,我就只好再吻你一次了?」
聽到伊耶這麼說後,那爾西卻下意識的咬了下嘴唇,伊耶立刻眼明手快在他嘴上啄了一下:「你就這麼想被我親?」
那爾西立刻飛快的搖搖頭說:「才沒有!」
伊耶沒再針對那爾西的唇,而是將吻的範圍擴大,從臉移到鎖骨,再來移到了胸口,粉色的乳尖被舔到呈現出如果實般紅潤的色彩,為了不表現出自己好像很想接吻似的,那爾西努力克制著自己不再咬著嘴唇,呻吟聲只能從口中泄漏出來:「哈……啊……」
伊耶對此很滿意,不過那爾西還是有克制自己的聲音,就像是希望對方能更加的吐漏,伊耶更是朝那爾西的弱點攻去,那爾西更是難以忍受:「不要……再碰那裡了……啊……」
即使想用言語表達自己的抗議也難以成句,吐漏出來的聲音更是毫無說服力,不過伊耶還是老實的暫停了動作。
「不要我碰這裡的話,你希望我碰哪裡?」就著那爾西單純因害臊而起的話語較真,聽起來還像在欺負人,那爾西整個臉都紅透了,只好僵在那裡跟伊耶昊著。
雖然兩人都是沒什麼耐心的人,但這種時後,佔了上風的伊耶顯然比較有點耐心,兩人僵住了一陣子,最後投降的果然還是那爾西,他只能抓著伊耶的手,將他移到最能讓自己舒服的地方:「這裡……碰這裡……」
「遵~命~」伊耶難得這樣拖著長音說話,聽了讓那爾西覺得很想打他,不過真做了也打不過他。
伊耶的手指順著那爾西的意,輕輕的點著柔嫩的穴口,搓揉著試圖讓它 軟化,覺得差不多的時後,正想把手指探進去,卻想起現在在外面,沒有帶潤滑用的東西。所幸伊耶是個魔法劍衛,用一點小小的魔法達到他的目的還難不倒他,當 那爾西感覺到伊耶已經用魔法達成他的目的後,忍不住說:「魔法劍衛的魔法是用在這種地方嗎!?」
「要不然是要在哪裡?我總不可能讓你痛吧?」聽到伊耶這麼說,那爾西也只能老實的接受。
有了些潤滑作用,伊耶將他的手指探進去替那爾西做擴張,身為一個武人,伊耶平常給人的感覺總是粗魯的,然而這時他卻很努力的讓放輕自己的動作,盡量不傷到那爾西。
那爾西也明白這是伊耶的溫柔,努力的壓下自己的羞恥感,將腿配合的 張開,伊耶對於他這順從的態度感到滿意,也更努力的想讓對方舒服些,畢竟是多年戀人,對方的藥害早已熟知,假藉著擴脹的動作,一點點的搔過那些地方,讓那 爾西難以克制自己,那充滿能勾起他人綺念的呻吟聲,從他嘴裏不斷的吐出,為了不讓自己再去用手擋著嘴,那爾西的手緊抓著床單,被旅店人員鋪的平整的床單, 此早以被那爾西抓皺成一團。
然而雖然刻止了手的動作,嘴上的牙又不老實的想制止聲音的吐漏,伊耶低頭又輕吻了他:「不是說你要是再咬的話我就要親你了嗎?我想聽你的聲音……叫出來吧。」
「如果我就是想讓你親我才刻意咬的呢……」那爾西一邊把臉埋進了枕頭裡,用有些害羞的口氣說著。
伊耶聽了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開心的用自己的唇輕吻著對方的臉:「那爾西,你這樣真可愛。」
「……」之前自己老實的時候,伊耶也說過類似的話,那爾西雖然明白 自己彆扭,但是看到對方這樣的反應還是感覺很微妙。可他也沒打算跟伊耶計較,他也很明白自己這種性格到底得罪了多少人,像伊耶這種出了名的脾氣暴躁,竟然 能容忍他這麼久,不只是知道他倆關係的人,連那爾西都覺得意外。
算了,就算是特別服務好了,那爾西有點豁出去了的語氣說道:「伊耶,我想要你,再多觸碰我一點……然後,快點給我……」
這麼直白的誘惑言語對於那爾西來說可以說是頭一遭,說完之後他把臉埋在枕頭裡更深了。
「……你是誰?梅花劍衛還是恩格萊爾?」
「難道修葉蘭還是恩格萊爾會這樣跟你上床嘛!?」那爾西的怒氣值瞬間到了頂點,然而那爾西沒想自己這樣把羞恥心都拋開才能說出的話語,卻換來伊耶這樣的話。
「如果是梅花劍衛躺我床上的話,我大概會把會把他碎屍萬斷,讓他回 東方城去。」伊耶立刻澄清自己跟戀人的哥哥並沒有任何不該有的關係,就算長了跟戀人一樣的臉,但只要一想到這傢伙幾乎佔走了戀人的時間,還預約了二十年份 的生日,總是一副想把自己弟弟娶回家的態度,伊耶看到他就沒好氣。至於為什麼沒提恩格萊爾,一是雖然沒血緣關係但好歹也算弟弟,二是就身份來說,恩格萊爾 的要求比那爾西更該聽……伊耶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很難把對方送回東方城就是了。
「……如果他哪天躺你床上,還是交給我來處理吧。」那爾西想了想,如果修葉蘭真的做出這種事,自己也挺想殺了他的,不過就算會從水池復活,碎屍萬段什麼實在太殘忍了。
兩人總算結束了弒兄的話題,伊耶開始照著那爾西說的話,進入了正題。
雖然身體早已習慣,但當伊耶的龜頭進入了那爾西體內,還是惹來身體的一下輕顫,為了緩解他的不適應,伊耶輕輕的咬著對方的耳朵,轉移他的注意力,伊耶的陰莖緩緩的推進,終於整個埋了進去。
那爾西沒有跟其他人的經驗,但那爾西覺得伊耶的尺寸讓人難受,有想過是不是沒長的身高的養份長在這裡了?不過這麼找死的話,那爾西可不會說出口。
伊耶用手輕輕的把那爾西臉上的冷汗給揮去,觀察了那爾西的情況,覺得他似乎比較能適應後,才開始繼續動作。
那爾西的裏面很熱,緊緊的吸著伊耶的分身,舒服的讓伊耶都有點快失去了理智。起先伊耶的動作還是很輕的,慢慢的往裡頂去,再抽出,可漸漸的速度慢慢的加快,最後到了讓那爾西有些受不了的速度:「伊耶……等一下,慢一點,嗚……」
然而這種聲音對於制止伊耶的動作來說沒有什麼說服力,伊耶以更為霸 道的力道與速度頂了進去,再整根拔出,再重重的頂回去。把那爾西搞得整個人都快崩潰,腿纏了上去伊耶的腰,嘴上一邊呻吟著夾雜著配碎的,拒絕的話語。可腿 卻緊緊纏繞著腰,還反應的想把對方往自己身體裡按,這可完全違背了他的話語。
被那爾西反常的纏的過份,伊耶很快就棄械投降,白濁的液體在那爾西的甬道裡噴開,感受到傳來的灼熱,那爾西的身體顫動下,然後也解放了出來。
「呼……」那爾西美麗的藍眼失神的望著伊耶,嘴裡輕喘著氣,溫熱的氣息噴在伊耶頸上,讓伊耶又有點心癢癢的。可照慣例通常做過一次,那爾西就會要休息了,所以伊耶只好摸摸鼻子,從對方身上起來。
只是在伊耶的身體才剛要離開,突然一隻手抓住了他的手臂制止了他。
在這個空間哩,能做出這種動作的,除了那爾西外別無他人,只見對方紅著臉,支支吾吾的說著:「這樣……就結束了嗎?」
彆扭的再次邀約,伊耶沒有拒絕的理由,俯下身像是要給難得這麼老實的戀人獎勵,輕輕的吻了對方的額頭,繼續了二回戰的動作……
那爾西就像任性的小孩一樣纏人,想著隔天也沒有要改公文的要素,兩人比平常還要更熱切的接觸。
隔天伊耶醒來的時間,比平常似乎還晚了不少。
一張開眼滿意的看到那爾西乖順的在自己的臂彎裡,充當自己的抱枕,伊耶下意識的往那爾西的臉上啄了下,就聽見對方似乎在作夢說著:「恩格萊爾……」
這種時候從戀人口中吐出別的男人的名字,對伊耶來說不太好受,可此時那爾西的嘴角露出了輕鬆的微笑,讓伊耶不忍去打擾他。
能露出這樣的笑容,至少說明不是惡夢吧?
明白那爾西跟恩格萊爾之間那扭曲關係的伊耶,能在夢裡笑著,至少也是件好事吧?
伊耶靜靜的看著那爾西的睡顏,此時突然從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扮隨著阿寒微弱的聲音:「伊耶大人,不好意思,您已經起來了嗎?」
為了不讓對方繼續的敲門聲吵醒那爾西,伊耶只能乖乖去應門:「有什麼事嗎?」
「伊耶大人……對不起,打擾您了……」阿寒原本就很微弱的聲音,在伊耶開門後,正對著對方光裸的上半身後,覺得自己似乎打擾了什麼事情,雖然阿寒想趕快關上們裝沒這會事,可控制著門把確是伊耶的手。
「我等下穿好衣服就下去……」伊耶說到一半,又想到了什麼: 「那………我的隨從,會睡得很晚,你等下不要打擾他。」說完便關上了門,留下門外另一邊的阿寒想著,昨天聽到的聲音果然是在做嗎?還真是侍寢的?所以隨從 的脾氣那麼差果然是恃寵而驕?可除了臉帥,隨從到底有什麼優點!
任阿寒想破頭,也想不出來兩人真正的關係,其實就是很單純的戀人而已。